“唔。”

脖颈处突然传来刺痛，却在一瞬间又收回。

带有安抚性质的舔舐，像是在为伤害他的行为道歉。

黎斯年想起监控中的画面，他下意识的将手朝着黎幸嘴中摸去，撬开咬的死死的牙齿，却只摸到一股粘稠的液体，带着血腥气。

他知道，这个倔强的alpha，又在用自己的疼痛来抵制下意识的易感和厌恶了。

于是他将手掌塞进那口腔，抵住那年轻alpha坚锐锋利的牙齿，诱导似的说：

“黎黎，咬哥哥，不要咬自己，乖。”

“不……”

“黎黎，宝宝，乖，咬下去。”

黎斯年制住他的四肢，在黎幸一口咬下去的时候，撕裂的疼痛传来，他心中的窒息感却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。

黑发在两人身上黏连，冰冷和温暖的信息素绞缠不断。

……

等黎幸从强烈的反胃和厌恶导致的攻击性中回过神来。

他的哥哥。

黎斯年弯着眉眼正垂头静静的瞧着他，长长的眼睫下垂，温润的眸子含着宠溺的星芒，看着他的时候，仿佛在望着极为珍稀的宝物。

就像是一个典型的oega，温柔，好脾气，可以随意揉捏。

但是他知道这不过是表象罢了，在他们的父母去世后，他以oga的性别支撑起他们家庞大的企业，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一个温柔的人的。

哪怕他表现的斯文有礼，长相俊秀温润，人们也只能看见他狠辣无情的手段和高高在上的权势。

因而对他敬畏有加。

“好了，黎黎好棒，这次有进步。”黎斯年拢起他散下的发，“很快就会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