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许久没有对战,白姣姣依然是筑基,许迢迢也不仗着修为压人,将修为压至筑基与她过招。
许迢迢感觉白姣姣剑招变化良多,如今大开大合之势已有了几番谢初的影子。
二人缠斗半个时辰,终是白姣姣以三招惜败。
许迢迢道:“你这打法,全然是不要命的打法,以杀止杀,杀的总不能是自己吧。”
白姣姣却道:“你还说我,你不也就护住了要害,跟玩命似的。”
二人收剑后笑闹一阵,许迢迢见时间差不多了,才与白姣姣告辞离去。
白姣姣恋恋不舍道:“许师姐明日无事还可来找我练剑。”
许迢迢无语道:“你知道万剑宗与神剑宗的客院有多远吗?可能就是大半个慈悲寺吧。”
慈悲寺的山头一点不比万剑宗少,顶多建筑以寺庙为主。
白姣姣拉住她的衣袖,将她送至门外,道:“我倒想去找你,可是姬长老在,我总有些怕他。”
许迢迢知道白姣姣一个人练剑也无聊,只得道:“若我无事便偶尔来找你,只是我来这慈悲寺还想修习念力,也没有多的时间。”
白姣姣听了,奇道:“念力有何用?难道你还想去当和尚不成?”
许迢迢不好说自己还在修画,只得一语带过。
姬无悠恰巧这时也来了,白姣姣也不敢再留许迢迢,向姬无悠行了个弟子礼,目送二人离去才关上院门。
姬无悠见许迢迢去时发髻整齐,如今看着松散了一些,肯定的出言道:“你与白姣姣打了一场。”
许迢迢点点头,道:“白师妹进步良多,我差点输了。”
她这一路都在画画,是有点退步了,看来早晨的练剑不能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