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无悠顿了顿,继续道:“那连璧剑尊可在客院?”
佛修们爱惜羽毛,就算再是正事也不可能与女子单独密谈如此之久。
行一目光闪烁不定,还是老实道:“连璧剑尊拜会住持之后便外出了,至今未归。”
非但谢初离开了慈悲寺,连澄明也与她一道离开了慈悲寺。
讲经大会只有十余日的时间,到现在澄明都没有音信。
行一表面稳重,其实心中急的不行,澄明离开时一句话都没给他交代就和谢初离开了。
行一在慈悲寺亦有二三百年之久,只觉得自家住持的行事他越发看不懂了。
先是琢心与这女子私自离寺,行一回来后以为弄丢了佛子会受住持呵斥,没想到澄明非但没有责怪他,此后反倒对琢心的行踪只字不提。
就好像从来没有琢心这个人一样。
接着是突然要召开的讲经大会,大会前找上门的连璧剑尊。
那日也是行一接待的谢初,他见她怒气冲冲,不像来做客的,倒像是来寻仇一般。
直到她与澄明主持一番密谈之后,行一料想的打斗并未发生。
谢初反而平静的与澄明主持一道离开了慈悲寺,只留下她带来的小女修。
行一只觉得眼前一黑,这一幕,与当日被许迢迢拐走的琢心何其之像。
可惜他当日拦不住琢心,如今也拦不住澄明。
行一只能将消息捂着,期盼澄明能在讲经大会前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