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修望着曲莲殊手中抓的死紧只透出些亮光的玉佩嗫嚅道:“迢迢问我们到了何处,你为何不许我跟她说话?”

玄修知道曲莲殊变得如此虚弱全是因救他的缘故,所以他此时乖顺无比,一点没有在万剑宗故意与曲莲殊作对的样子。

曲莲殊一说话就胸口闷痛,他闷咳几声,咽下喉中上涌的血气,道:“左右上了船,让她知道我这副模样她反倒担心我们。”

曲莲殊想到这一路险象环生,反倒庆幸许迢迢当初没答应与他一道回青丘的事。

若是路上她有个万一他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
方才他发现许迢迢传讯过来,心中欢喜,想要偷偷听听她的声音,没想到玄修是个嘴比心快的,一句话就把他们给卖了。

玄修盯着曲莲殊手中闪个不停的玉佩,目光上移到他毫无血色的唇上,像是自言自语道:“可是不回应迢迢的话,欲盖弥彰的,她会更担心吧。”

曲莲殊:还不都怪你。

二人对视一阵,终是曲莲殊先败下阵来,他实在想听听她的声音。

“你切勿乱说。”

曲莲殊特意叮咛一句才认命的将手中玉佩交出来。

许迢迢在那边看着玉佩半天没反应都快急死了,不停的往传讯玉佩中注入灵力。

好在那悄无声息的玉佩沉寂许久,又传来了玄修的声音。

“迢迢,我们已上了船,过了迷津渡,青丘会派人来接应我们,你不要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