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迫困于黑暗中,再也看不见听不清。

许迢迢苦笑着想,到底还是她做了瞎子和聋子。

可是,为什么不能给她看?

许迢迢直觉琢心有事在隐瞒她。

“琢心?!琢心!!!”

“梵心!!”

她不甘心的在黑暗中摸索、大喊,那个佛光清正的佛修却再也没有回应她。

“什么叫原来如此”

“我们输了吗?”

许迢迢低声呢喃,心却沉的像面前的黑暗一样,一缕微光都透不进去。

只剩梵心一人,面对数量众多的魔修,还有一个全盛时期的魔尊。

她相信梵心,但是他怎么能做到和魔尊同归于尽?

许迢迢蜷坐在黑暗中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审判。

许久,她站起身,像是在对许清宴说,又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
“这个幻境就算是独立的小世界,也已偏离了世界线,梵心再舌绽莲花,人与魔也是不可能和谈的。”

“不会比现在更坏了,我预感,梵心会死,仙魔大战不会结束,还会有无数的人死去。”

“我改变不了这里的世界线,但是我想弄清楚琢心到底在瞒着我什么。”

“我本来猜测琢心或许与魔尊有关系,现在看来魔尊是女子之身,以我对梵心的了解他不可能会低头委身于一个女子。”

许清宴不忍道:“你现在就是道神识,脱离了梵心贸然跑出去,只怕会当场被那魔女捏爆。”

“拼着神识受损能见魔尊一面,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