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之下,还是牵着她走了进去。转至二楼,小貔貅就蹲在一处房门外不动了。
无忧谨慎的用剑撞开尘封的房门,入目便是一台一台红色的妆奁,妆奁里的各种奇珍异宝满到要溢出来。
甚至还有一套婚服,制式还要追溯到几千年前,现在依然一寸万金的软锦上,用织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龙与凤。
这场面叫无忧与许迢迢都沉默了。
“咳,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,当时陵淮杀妻后答应要娶她来着,结果陵淮背信,她死在了道侣大典的前一日。”
许清宴说起往事,有些唏嘘,他跟着许迢迢之后彻底摆烂,也是发现男女情爱,是世上最伤人之物。
要是真的以为风月画鉴会留住爱侣永恒的爱,那才是自欺欺人。
许迢迢与无忧远远的站在门外,无忧道:“你想要什么?我去为你取来。”
许迢迢摇摇头,“算了,别去。”
若非没有许清宴的解说,她可能真的进去美滋滋的把宝物往怀里揣了。
可是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,她直觉若是踏进这个房间或许会发生很可怕的事。
这里面的妆奁,寄托着那个女人的怨恨。
没必要,真没必要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许迢迢还是惜命的。
“迢迢,里面有个翠碧手镯,藏着她的传承”
“在哪?”
这些嫁妆咬咬牙也就忍下了,倒是画修的传承,许迢迢眼馋的紧。
世上少听说有画修的。
就刚刚那一手以画困人手笔就把许迢迢给镇住了。
不是幻境,是自成一个空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