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迢迢突然想起一事,从怀中掏出一个一指高的玉瓶递给曲莲殊。

“师父,对不起,小富贵被白榆打成原形了,它还有救吗?”

那玉瓶中装的正是曲莲殊的那滴精血。

曲莲殊接过小玉瓶将其中的精血倒到掌心,略一揉搓,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就慢慢化形了。

它眨着迷茫的眼,等看到许迢迢的瞬间立刻尖叫一声扑到了她的怀里。

它的小爪子抓着许迢迢的衣襟死都不放,心有余悸的将小脑袋贴在她胸前小声嘤嘤。

许迢迢只有心疼,小富贵虽然并不是真正的兽但是也通人性,有情绪,在它不聪明的小脑袋瓜里它已经死了一次。

曲莲殊见状却冷着脸,想也不想的伸出手捏住小富贵的后颈肉,他打算将其提开。

不料它的爪子勾着许迢迢的衣襟,这一扯竟是将许迢迢胸前齐整的衣襟扯松了一点点。

等曲莲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松开手时,他白皙的耳尖已是一片绯红,胡乱与许迢迢告别两句便落荒而逃。

因着小富贵身子遮住了她大半的视线,许迢迢倒是没察觉到什么,她颠了颠还在嘤嘤嘤求安慰的小富贵,轻声安抚道:“回家了。”

许迢迢就这样一手抱着胖狐狸,一手提着莲花灯回了自己住的偏殿。

小富贵平静下来之后,她将小貔貅放出来,看着两个小家伙相处甚好打闹玩耍才放心打坐修炼。

一夜无话,等月落日升,她照旧外出练剑。

朝气蓬勃的少年从红漆的宫墙上跳下,折了枝花枝与她一同练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