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迢迢没了继续下棋的心思,跟着琢心一道收拾棋盘。

等棋盘上的棋子收了大半,她才惊觉无论过程如何,琢心确实赢了。

且是笑着叫她心服口服的乖乖将胜利果实送上,还顺便试探了一番她的态度。

琢心好可怕呀,许迢迢瑟瑟发抖中。

好在这时阮庭舟回来了,见二人气氛微妙皆在收子,道:“找我珍藏的香茶花了时间,倒是错过了精彩时刻,怎样?谁赢了?”

“琢心赢了。”许迢迢有气无力道。

“师妹比琢心还年幼几岁,不必气馁,以后一定能赢。”

阮庭舟倒不觉得有什么,本来下棋也就是个消遣,许迢迢修为还压琢心一头,真打起来谁管你棋艺好不好?

等二人将棋盘收拾完毕,便到茶桌上坐着与阮庭舟一道饮茶。

三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,等到许迢迢二人离开时,阮庭舟不舍的将二人一直送到符峰门口,盛情相邀二人再来做客。

哪晓得偷工摸鱼的阮庭舟又被陈雾逮了个正着,连带着许迢迢也被塞了一把待画的符篆才放行。

返程路上许迢迢照旧与琢心搭上弱水,等飞出符鼎峰范围,见左右无人她才小声道:“琢心,是吗?”

“陈道友已入轮回,与前世毫无纠葛。”

琢心毫不意外的看到面前少女娇嫩白皙的脖颈瞬间僵硬。

“三魂七魄俱全,神魂无异。”

他毫不心软的将他关于阮庭舟的判断直接道出。

事实上,琢心连阮庭舟的家世都摸的一清二楚。

“这并非坏事,陈道友生前便向往闲逸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