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迢迢手中符篆已出,透明无形的符篆直接穿过姬演的身体射向无忧。
无忧避也不避任由那道只有他能看见的水色打在他的身上,接着随手掸了掸那符篆,将那道符掸落。
“这是什么?静止符?”
随着无忧说了不符此刻环境的话,姬演的动作又开始变得凝滞起来。
“这匣中你究竟藏了什么?看都不让我看?嗯?”
他不过是临时起意想要逗弄许迢迢一番,就算是空剑匣他也有法子圆过去。
这会许迢迢异常的举动倒是让他起了兴致,非看不可了。
见姬演已经呆滞住,许迢迢不再犹豫,直接一道剑风攻向无忧。
她不擅左手作画,况且也没有练过一心二用,刚刚不过是想打断无忧的动作。
她用弱水试过了,弱水的攻击对他无用,符篆对他也无用。
然而她的攻击明明白白的打在了他的实体上,无忧如此有恃无恐。
恐怕只有一个可能,无忧只是寄生在少年姬无悠的身体上,而所有对身体造成的伤害,都由姬无悠本人承担了。
所以姬无悠给她留的生路是
无忧用青莲一剑将她挑开,冷冷道:
“许迢迢,我不想杀你你却屡次撩拨于我,既然这样,废了筋骨无法修炼的你我也是能接受的。”
许迢迢握住了手中的弱水,无忧的态度她已明了了,就算无忧不杀她又如何。
他已将她视作他的禁脔,那她还不如搏一搏。
见她油盐不进,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恨意:“你还是选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