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迢迢见手边的女药仆眼看着比她瘫的还厉害,干脆拿过放在一边的药碗自己给自己上药。

不赶快恢复行动力总感觉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,她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“咚,咚——”沉闷的手指敲击木头的声音唤起了许迢迢的注意力。

“你可还好?”姬无悠平静的声音从外传来。

“无事。”

许迢迢连忙应了一声省的他担心,手上加快了上药的速度。

“你的衣物我已替你准备好了。”外面的声音顿了顿。

这突然的话叫许迢迢愣了一下,转过头,便见到一坨死亡芭比粉不明物体正从外室缓慢飘进来。

这是什么?不确定,再看一眼。

许迢迢将手中药碗放下,才接过已飘到自己手边姬无悠给她准备的衣物。

双手捏住裙子肩部往榻外凌空一展,裙摆上粉色展翅欲飞的蝶恋花沉默了,许迢迢也沉默了。

“师叔,你的品味果然不同于常人。”

啧啧,直男果然都喜欢芭比粉。

这裙子虽然丑的惨绝人寰,但是许迢迢能感觉到这裙子上蕴含的隐隐道韵。

这应当是一件法衣,也不知道姬无悠是从哪弄来的。

别说,要是以前,为了不触怒姬无悠她可能还真会穿上这裙子彩衣娱亲。

现在么,她才不管姬无悠怎么想呢。

太丑了,像她这么不讲究的人都不愿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