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莫名其妙想到沈书黎,当初她送过来的时候,手是粉碎性骨折。
只是当时她做手术的地方,医生的手法不是特别专业,直接导致了后续接诊和治疗难以开展。
再加上她那个黄金时期对康复的积极性不高,直接导致了她那只手……
现在他这样了,江夜白只能说是一报还一报。
“那他什么时候会醒?”
“一两个小时以后。”
“要时刻观察他的情况,有情况第一时间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纪斯年听说他的惨样,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跑过来看笑话。
他来时还带了一大堆补品和水果,看着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的祁湛,有些幸灾乐祸地问一旁的祁九。
“他这个是怎么弄的?”
祁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,难不成要说是因为沈书黎捅的……
那也太……
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实话实说,只是说这是仇家报复。
纪斯年明显就不信啊,他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,有些嘲讽般笑了笑,落井下石的声音一点都不掩饰。
“这样睡着也挺好,压榨了我这么多年,吃点苦头怎么了。”
“继续睡吧。”这破天的富贵马上就要轮到他了,之前都是祁湛压制着自己。
害自己损失了许多钱,还没了温予卿,每个月跟一只街头流浪狗一样偷偷跑过去看她。
还怕别人抓住……
现在他全身心扑在沈书黎身上,倒是给了自己不少机会。
可祁湛似乎在梦里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,竟然,在他的注视之下睁开了眼。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祁九一脸欣喜地凑过去看他,有些欣喜地按铃,然后,去问祁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