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予卿并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，毕竟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自己。

“我……”

他还想解释什么，她却是一副不愿意听的样子，纪斯年就乖乖闭了嘴。

“……”她垂下眼睑，当初跟着他的时候，自己就清楚他不会娶自己。

也知道他在纪家如履薄冰，以后联姻的可能极大，更加不可能因为她这样一个人，做什么……

没想到，当血淋淋的事实摆在她面前时，她才后知后觉知道这一切……

第648章 葡萄

她吃东西的速度很慢，但是举止却十分娇憨，他托着下巴看着她。

“不要这么急，没人跟你抢。”

温予卿埋头吃着东西，并没有抬头看他，纪斯年看着她这样倒是觉得好笑极了。

以前在自己面前时，很少见她这样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。

“……”

十分钟以后，她才放下筷子，纪斯年目光温柔地瞧着她，觉得她这样十分可爱，嘴角边还挂着些酱汁。

温予卿抬手就要去拿桌子上的抽纸，被他先一步拿了，他将纸对折，捻着纸帮她擦着嘴角的油渍。

动作极其温柔有耐心，仿佛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弥足珍贵的宝贝。

如果是刚刚在一起那一段时间，她早就被迷得摸不清头脑了。

可偏偏是现在，她最不爱他，头脑最清醒的时候。

这个世界的因果报应，竟然如此让人觉得好笑。

“笑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没人回应他，纪斯年早就习惯了这样自言自语的相处模式。

只是有时候他会不甘心地问好几遍，在确实她确实不想理自己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