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还在哭,嘴巴里很在呢喃着什么……
沈书黎听不清,只觉得心尖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,她觉得可怖又心慌。
转眼之间,她自己躺在了那床上,冰冷的脚链像是镣铐一样禁锢着她,漆黑一片的环境里。
自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,她害怕有恐惧,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,疯狂往外涌……
突然之间,房间的门被打开了,走进来一个人,因为房间里太黑,她不知道谁,不过感官不断放大。
让她毛骨悚然的是,她竟然能感知,那个人站在了自己床沿处。
那人高举临下地盯着自己,语气温柔又携着几分冷然:“真想把你关在这里,关一辈子,这样就没人能够寄予你了。”
说话间,男人在床沿处坐了下来,他倾过身体去,温和道:“乖乖,马上你就会忘记一切,只记得我。”
这句话里蕴含着的意思和癫狂,让她十分不理解,这是什么意思。
她胸膛里翻涌起来的是无限的恐惧和恨意,她抓紧了床上的被单,不愿意睁开眼看他。
“乖乖……”
“装什么?睁开眼睛看看我?”
回应男人的是沉默和无声的抗拒,他冷嗤,抬手就把她整个人拎起来,带进了怀里。
“你这样不听话,就不怕我弄死你。”这句话里威胁的味道十分明显,虽然是黑暗里,不过她还是能想象到他阴狠毒辣的脸。
“睁开眼看看我。”
梦里是祁湛凶狠的面孔,她极其害怕,只能逼迫自己从梦里醒来。
“啊!”她惊呼一声,从梦里惊醒,因为噩梦太过于真实了,她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。
沈书黎整个人弹了一下,祁湛感受到了,按着他腰的手都变得有些颤抖了。
“怎么了?”他倾身过去查看她的情况,她整张脸透着一股惨白,细腻的汗珠粘在额头上,眼睛也是红通通的。
像是一只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