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抚摸着胸口，半天才反应过来，声音里带着些不容易被察觉的颤抖。

“不好。”

“我们之间回不去了，你也不要试图破镜重圆了。”

“碎了的镜子修复了也会有裂痕，再说了，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因为利益。”

“互利共赢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她的声音愈发小了，但，即使再怎么小。

纪斯年还是听到了，因为他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投入在了她身上。

这句话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了男人的心上，让他眼皮突突直跳。

不过转念想来，即使是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？只要人在身边。

总有一天她又会依靠自己的。

“那你现在也可以继续跟我互利共赢。”

“我愿意……”他这句话很没底气，因为他不能确定她愿不愿意。

“你愿意，可是我不愿意的。”

“纪斯年，我们回不去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会！”他激动地大喊，蓦然回头去看她的脸，暗色里，她脸部轮廓很柔和。

他的怒火中烧，想狠狠地惩罚一下她，可理智让他放弃了。

她本来就厌恶无奈，你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……

想到这里，他像是一只泄气的皮球，眼底的凶光也消失不见了，语气都变得落寞而失望。

“嗯，卿儿，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，好不好？”

“如果一个月以后你还是想走，我不会阻拦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说这些话时，可怜巴巴的，周围的氛围也染上了几分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