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湛蹙了一下眉头，还看？

“看够了？”男人阴沉沉的话，让那边呆若木鸡的祁九回过神来，他抱歉地笑了笑。

“抱歉抱歉。”

“第一次见……”

此话一出，办公室里的气氛更是凝重起来，沈书黎背脊也是一僵。

可不是第一次见吗？

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脸色也黑了下来，他狐狸眼闪着寒芒，凉薄地嘴唇紧闭着，像是酝酿一场暴风雨。

“……”祁九在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以后，连忙走过去，将手里打包好的饭菜，放置到了桌子上。

“祁总，我下午去实地考察，这几天都不在，这几天的会议安排就交给李秘书了。”

祁湛大掌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，试图安抚她不安，可沈书黎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。

跟只小鹌鹑一样，不断地抖着，没有安全感的样子，男人心疼她的同时，又悔恨自己为什么不把门给锁上。

平日里，祁九也是个明事理的人，怎么今天就……

想到这里他更是气急败坏朝已经溜到了门口的低喝出声。

“滚！”

“……”

待门再次被带上，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，祁湛腾出一只手，揉了揉眉心。

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上，试图用肢体动作安抚她，可惜这招并没有什么成果。

最后，他只是轻叹了口气：“好了，乖乖……”

“今天是我思虑不周。”

“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
“嗯？”

沈书黎听得出来，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，反正他不可能跪下来求自己原谅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