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就要去床头柜拿药,不放心就再吃一颗。
脚踝上的铃铛,清脆的叮当声将男人吵醒,他浅色的眸子眯起,瞧着她熟练的动作,心底冷笑。
还真是执着呢,她不知道那药在他把求子符挂到床头时,就已经被他换成叶酸了。
“卿儿……”
“怎么起怎么早。”
“再睡会儿。”他温润的声音里夹杂着沙哑。
“不想睡了……”温予卿有些紧张,拿药的手僵硬在半空中,机械般的扭头。
在触及到他惺忪的眼时,温婉的笑笑,自然的收回手。重新倒回了柔软的床里。
她如此剧烈的举动让男人的睡意彻底清醒,伸手过去就扶住了她细软的腰肢,没好气道:“毛毛躁躁的……”
“下次小心点,别伤到了自己。”
纪斯年的话,让她有些莫名其妙,又不是跳高,怎么会伤到自己。
“……”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,莫非她肚子里……
思及此,她小腹处隐约传来一阵痛意。
“嘶……”温予卿脸色苍白下来,手捂上疼痛的部位,身体不由的蜷缩在一起。
“纪斯年……我肚子……好痛……”因为痛苦,她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,纪斯年紧张地翻身下床,安抚了她:“别怕,我现在去找医生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这样的痛像是有无数只手锤打在她的小腹上,她牙齿死死咬在一起,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隐隐有些泛白。
感受到她撕心裂肺的痛,纪斯年动作一顿,又折返回去,拉过一床薄被将她裹起来,弯腰将这蝉蛹捞入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