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潜道,“几天后我要去趟京城,会把立春和秦震带去。”
丁钊一下联想了到玉佩。拿到玉佩了,该去做某些事了。
办这么重要的事都把立春带去,说明朱潜相信立春和丁家。
但信任伴随着的是危险。
没带朱战,没带最信任的秦海,他是留着后手呢。
丁钊说道,“我们是董家后人,立春是我家的长子,有些责任他必须有所担当。表哥,我把立春交给你了。”
朱潜点点头,又道,“虽然我们做了万全之策,但总会有万一。若有什么事,有人会安排你们撤离。不管出现什么情况,第一个保香香。”
丁钊道,“会的。”
即使他不说,家里也会第一个保香香。
朱潜又嘱咐,“没有我和秦海的同意,丁香只能呆在临水县,一定要少见生人……”
夜里朱潜歇在东厢,丁香陪着朱夫人,两人说话说到亥时末才睡。
次日早上,朱潜和朱战都没上衙。
几人吃完饭,朱战送丁香去丁宅。
朱夫人的眼圈一直是红着的,和朱潜把她送至垂花门。
那个小身影消失在树林后,二人才回屋。
见夫人坐在炕上怅然若失,朱潜笑道,“明年再想个由子把香香接来陪你。”
朱夫人笑道,“明年七月战儿娶亲,这么大的喜事,不接老掌柜和香香来观礼说不过去。”
朱潜目光闪烁了一下,轻声说道,“五天后,我有公务要去京城一趟。短则两旬,长则三到四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