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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完美,但他永远都是令他牵挂心疼的白知饮。

他眼眶酸了,嗓子也哑了:“饮儿,我道歉。”

白知饮以为自己听错了,抬头不解地看他:“殿下?”

虽然早知道这事难哄,也做足了心理建设,但事到临头还是有点难以启齿,因此话一出口就变成了:“别叫殿下了,我早不是煜王了!”

白知饮恍然大悟,他同样知道最近湘国的变数,只是叫习惯了。

他点点头,追问:“刚才说的,什么意思?”

反正躲不过去,李庭霄心一横,决定先捡不重要的说:“就是,当时天都城情况危急,我那晚特意扰你,想让你离开!”

不料,白知饮却点点头:“我知道,那时几经打探,觉着东林是个好去处,还特意给我留下了令牌,可说是煞费苦心。”

李庭霄扬了扬眉毛,循序渐进:“其实,这只是后续,前因是那个……总之,其实没有什么肖宴,是……这不是我想出来的,是云听尘的主意!他人就在天都城,等回去你找他好好算账!”

他说的每个词白知饮都听进去了,但合在一起就觉得毫无关联。

“肖宴”这个名字好像又刺了他一下,但好像,前面说的是“没有”?

他不确定地问:“什么?”
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冀,又有些畏缩,像是面对一缕虚无缥缈的希望,不敢伸手去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