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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依桦忙抱拳答话:“这是时宴,是我大哥的次子,妾生的,但最有出息,从前就很得我父亲的疼爱,这回是全家推举他接郡王的衔,管理东林!”

妾生子,正常来说是不能带出来见王侯的,没资格,所以没见过也正常。

潘皋王点点头:“很不错!”

虽然觉得此子不简单,但在他看来,终归是个黄口小儿,他若是主事东林,今后不是随意拿捏?

抱着这样的心思,潘皋王把“时宴”带入城中,还在金殿设宴款待

席间,他问:“时宴,为何戴着面具啊?”

白知饮微微欠身:“臣样貌堪比夜叉,还是不出来吓人了!”

潘皋王又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:“说起来,朕以前也认识一位戴面具的将军,还跟你们时家有点渊源。”

白知饮心头一紧,问:“是吗?是何渊源?他又为何要戴面具呢?”

“他呀,恰恰与你相反,他是长得太好看了!”潘皋王呵呵笑着,对时依桦说,“你年纪小,可能不知道,你们时家的郡主给白霭生了个儿子,时将军肯定知道朕说的是哪个!”

时依桦赶忙点头,有点冒冷汗:“是是,当然知道,我父亲早跟姐姐一家不来往了,那小子去年不是死在暮霜原了吗?”

“确实,要不是确确实实知道他死在了暮霜原,朕还真怀疑是他回来了!”说话时,潘皋王的目光从没离开过白知饮,突然问,“时宴,摘下面具给朕看看?”

白知饮放下筷子,迟疑道:“真的很丑,王上真要看?”

潘皋王挥了挥袖子,一副探究模样。

白知饮很无奈似的,犹犹豫豫拖住面具下方往上提了一点,只露出一个尖瘦的下巴,在场众人看到那面具后的皮肤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疤痕,反射出一块块诡异的光亮,明显被火烧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