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这人一直声称对皇位没兴趣,到处辩解说自己所做之事只为保命,自己怎么没看出,他竟是个口是心非之人?
李庭霄看穿他的心思,眯眼:“白知饮,你在质疑我?”
仍然懵懂的白知饮点点头,意识到不对,又摇摇头。
李庭霄笑了,轻轻将人搂紧怀里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,形式所迫许多事不得不做,但既然做了,就会损害一些人的利益,同时,暴露出的实力又会引起另一些人的忌惮,左右都是别人的眼中钉。”
他语气平缓,其中的自信分明在说:都怪你相公太厉害!
听他这样说,白知饮顿感危机四伏,四下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,不由得抓紧他的胳膊:“都是为了我……”
李庭霄笑着吻住他额上的伤痕:“就算为了你,也是为我自己,你又没逼着我喜欢你,是吧?”
白知饮释然笑了。
“事已至此,无论今后谁做皇帝,我都会是被除掉的那个,既然如此,这个天下之主,不如由我自己来当!”
白知饮点点头,眸光闪过一丝坚定:“我帮殿下!”
“从长计议。”李庭霄不想说这个,太煞风景,明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他捧住白知饮的脸,问,“想不想知道云听尘送了你什么?”
“送了什么?”
李庭霄献宝似的掏出那盒油膏。
白知饮嗅到一股柔和的香气,忍不住凑在鼻端闻了闻,打开以后见是一盒白色膏体,好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李庭霄对他耳语几句,他登时红了脸。
“试试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