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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知饮张大了嘴:“所以,肖天耀其实是太后的儿子?皇帝的同母弟弟?”

李庭霄颔首:“只是不知道陛下知不知道这件事,肖天耀今日倒是说过,皇帝不敢杀他。”

“那为什么要偷偷生啊?”白知饮一愣,“难道……”

李庭霄被他傻里傻气的样子逗笑了,开始上下其手,白知饮忙拦下他,着急道:“快告诉我呀!”

“不行,现在没心思解释!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,“要亲亲!”

白知饮的脸红了红,凑上去落下一吻:“行了吗?”

李庭霄扬眉:“就这?这就想套走我们湘国最机密的情报?想什么呢?”

他一扬手,锦绣幔帐倏然滑落,过了许久仍兀自摇荡。

牡丹盛放,娇艳欲滴。

为了一个答案,白知饮强撑着困意,一直到四更天,浑身骨头酥麻发软,再没心思去听答案,眼睛一闭就睡了。

李庭霄指节轻轻抚摸他细腻的皮肤纹理,满脸餮足。

难怪!

二十年前,太后从江南回天都城,帝后之间并没表现出长久分别的思念,在李庭霄模糊的童年记忆中,宫中似乎有传闻说他们大吵了一架。

自那之后,先帝一病不起,不到两个月就殡天了,临终时,他破天荒将一贯不得宠的煜王叫到床前,给了他那块能调动十万兵马的虎符。

如果太后真是在那一年生下了肖天耀,先帝八成后来是知道了,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或许没来得及找出那野男人是谁,也没来得及废掉太子,只能在病榻上憋着一口恶气,将大半能调动的兵马都交给煜王这个庶出的皇子,试图架空太后和当时还是太子的湘帝。

李庭霄莫名想笑,湘国两代皇帝,绿的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