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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着,如今掌管了绵各的一个大部落呢!”白知饮心想朱云察果然吹牛,又觉得不对,“娘为何这么说?他出什么事了吗?”

“娘也不是很清楚,此人原本是潘皋的一名武将,在我们家出事前就失踪了,你爹当时说的可玄乎了,说他带了两千人马去巡山,进了雪山后就再无音讯,都传是被雪神娘娘给收走了!”她笑着摇摇头,“如今看来,八成是被绵各人俘虏了?”
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白知饮想了想,“那他跟我父亲?”

“同朝为官,脾气相投,所以走动的近了些,没什么的。”

“哦,孩儿还以为……”

“以为什么?”

“很奇怪,总是直觉他跟当年我们家的事有关。”

时娣慧笑着点了一下他的头:“你啊,疑神疑鬼!”

白知饮有点失望,还是勉强露出一个笑容。

早知如此就不提前回来了,自己确实是疑神疑鬼!

他很自责,竟然为了这点事就将李庭霄独自留在西尖驿,自己不在,谁给他暖床?

时娣慧犹豫片刻,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。

白知饮凑过去看:“这是什么?”

“说到当年的事,娘亲倒冒死留了样东西。”

布包打开,里面是一张发黄的纸片,只有掌心大小,是从整张信笺上撕下来的,还沾着已成了黑褐色的血迹,上面的字依稀还能辨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