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没在意他方才说的那些军机,而是微笑道:“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!”白知饮抽出手,环住他的腰,仰头看他时目光灼灼,“殿下打算派谁去做这事?”
李庭霄心头一跳,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要麻烦。
果不其然,白知饮自荐:“让我去,我能办好!刘校尉擅长排兵布阵,不擅长偷营!”
李庭霄笑着上手捏他鼻子:“他不擅长,你就擅长了?”
白知饮想了一路,本来颇为自信,他这样一说,他又犯嘀咕,觉得他是不是早安排了更合适的人选。
“那殿下打算派谁去?”
“我。”
白知饮愣了愣,随即惊骇地瞪大眼:“殿下要自己去?”
“嗯。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!”
“大胆!”李庭霄不满地“嘶”一声,扳起他下巴低头亲了一口:“再放肆,家法伺候!”
白知饮这会儿没心思跟他胡闹,忽略了“家法”,急道:“殿下不能去涉险!整个亲卫营的将来可都拴在殿下身上,还有,殿下万一出事,陛下那边能不追究?届时生灵涂炭……反正不行!”
他真急了,紧紧抓着李庭霄的胳膊,表情认真又严肃。
说不感动是假的,李庭霄揶揄地笑:“白知饮,你还真是忧国忧民,但你是不是忧错了对象?”
白知饮语塞。
李庭霄坏笑着贴近他耳边:“其实心里忧的是我吧?”
白知饮耳畔麻痒,歪头:“是又怎样,反正殿下不能去!”
“哦,但我不亲自去的话,根本无人可用。”
“我可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