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咛:“殿下……”
李庭霄停下了,攥住他侧腰的手紧了紧,帮他翻身坐起来,轻轻在他唇角和眼尾分别落下一吻。
二人目光纠缠片刻, 李庭霄声音暗哑地帮他穿回衣服:“本王掐指一算, 今日不宜亲热。”
不能再继续了, 不然很难把持住,他可不想让他腰间伤口再裂开。
了解到他心意的白知饮松开揪住他衣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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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几日, 墉冬察果然再次派兵来攻。
这次选了风和日丽的天气, 带足了盾甲, 果然没有重蹈覆辙, 而是大批人马跌入了将近一丈深的陷阱。
带兵来的西驰准备充分, 攻势只是稍稍受阻,便已兵临城下。
绵各军在城池前排兵,西驰派人叫阵,不料, 城门居然真开了, 且再未合拢。
接连两场大胜让鸥城上下军心大振, 两队先锋持丨枪列队城门两侧, 副将洛世随后策马冲出, 一柄青龙刀向下一劈,在空中划出一声嗡鸣。
西驰方才也掉进陷坑了, 马别断了腿卡在坑中间,好不容易被手下拉上来,这会儿满身满脸都是灰土,衣服上还挂着草叶。
他胸腔里烧着熊熊怒火,见鸥城来人迎战,便从手下那接过长柄八棱锤,势要一锤砸爆那人的脑袋。
李庭霄跟马福并肩站在墙头,盯着下方的局面,怀疑道:“你这副将能行么?对面那身量,都能把他装下了!”
马福对洛世颇有信心:“殿下可别小瞧洛副将,瘦归瘦,却是咱鸥城排头号的大力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