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 没了兵权,纸老虎一个,联络西马关南将军,不卖他这面子便是!”
“不是!他根本没打算找南将军,他要直接请湘帝下旨,让西马关放行!”
那人一愣,半晌才说:“不是说煜王是个狂傲自负的草包吗?这人……”
云听尘急了:“栗星野,我两度与他交锋都占不到便宜,你当我是什么废物吗?他根本不是传言的那样,我们怕是小看他了!”
马车在沉默中一阵颠簸,出城门上了官道土路。
望着惴惴不安的云听尘,栗星野说:“你莫慌,待我给父亲去信禀告,再做定夺!”
“我不慌。”云听尘偷眼看他,小声嘀咕,“表哥,此番接连失利,我实在……”
“也不全怪你。”栗星野认真想想,“不过,你这次确实有失水准。”
云听尘目光哀怨地扫他一眼,鼻孔喷出一股热气,转眼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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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听尘一走,白知饮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偏房,可那圆凳像是生出了钉子,坐也坐不住。
他起来在房子里转了一圈,胸中愈发憋闷,又回院子里了。
跟地上的土坷垃较了会儿劲,就听李庭霄叫自己。
“阿宴!”
白知饮不情不愿地进去,见他脸色严肃地问:“不是带人出去办事了?怎么回来了?”
质问的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