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旦县县令甄放拜见煜王殿下!”
“免礼。”李庭霄抬手,懒得废话,“甄县令,这秀才……”
他顿了顿,转向那秀才:“你叫什么?”
秀才赶忙抖了抖衣袖,行礼道:“学生窦典,江南道闲州府人,只因……”
李庭霄摆手打住,对甄放说:“他说看见儿子被扛进城了,守城卫兵却拦着不让他进,给本王解释。”
甄放大惊,回身斥问跟随前来的守城校尉:“哪个?是哪个不让窦秀才进城的?”
校尉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:“是,是卑职!”
甄放甩锅飞快:“给煜王殿下解释!”
那校尉“扑通”跪在烂泥里,不敢抬头:“卑职不知真是位秀才,还当是流民花言巧语想混进城,所以才将人赶走的……”
“胡说!”窦典大喝,撸胳膊就上前抓校尉的领子,“我看你分明跟那偷孩子的是一伙!你是为了包庇才不让我进城!”
校尉大呼冤枉,甄放满头大汗,问:“窦秀才,可见到拐孩子的人样貌了?”
“见了!清清楚楚,一个成年男子,约么三十岁!”
甄放松了口气,对煜王说:“那容易,进城挨家认人便是!旦县不大,县内只有两百四十九户,县民一千五百零一人,家有三十岁男子的就更少了,如今县内不进不出,若人真在城内,用不多时便能搜到!”
李庭霄语气稍缓,问窦典:“你可愿进去认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