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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知饮的上一顿还是昨晚,泰金给了他两个包子,苦菜和荤油和的馅儿,他吃不惯,还是硬啃完了。

确实饿了,一听“开饭”二字,口中自动溢出津液,肚腹也嗷嗷待哺。

煜王亲自要的饭菜,四菜一汤,一样不多,一样不少。

阿宴在煜王的命令下上了桌,而邵执事被屏退。

他走时又看到了红木榻上的泛黄被褥,盯着,盯着,一直盯着,出门时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
站稳身子思忖片刻,回身把房门关上了。

第005章

说是陪煜王用膳,可白知饮头也没抬,捧着碗白饭吃个没完,白釉瓷碗都快要见底了,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还是没动过。

李庭霄捏着筷子,没身份地敲了敲碗:“怎么不吃菜?”

白知饮说:“能吃饱。”

又去扒饭时,碗里忽地多了块焦黄锃亮、泛着油星的鸭肉,他一顿,连鸭肉一起扒进嘴里。

香。

李庭霄静静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今日一大早,派去潘皋的探子回来了。”

白知饮猛抬眼,嘴里还含着饭,端着碗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潘皋国都在传,鬼面将军白知饮只身引开天狼军主帅,一场恶战后为国捐躯,此举为潘皋军搏得了喘息之机,多活了几千兵士的命,配享太庙。”李庭霄笑得意味深长,“白将军,如何?”

白知饮抿着唇,良久,蹦出两个字:“惭愧。”

“本王设法保住了你母亲和侄儿,没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