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这群人也便心有不甘的散了。
傅霖川走到吧台,要了一瓶威士忌,干喝了几杯,回想起傅景州说的话,他胸腔里仿佛积了火,灼的他浑身难受。
他不敢回阁楼,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会对沈星做出什么事情。
他妈的,就算如此了,他还是舍不得动沈星一丁半点。
所以他选择了借酒消愁,俗称自虐。
……
阁楼里沈星左等右等没有等到人回来,给傅霖川打电话一直显示已关机。
他有些着急了,于是给老周打去了电话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:“沈先生。”
“周叔,傅霖川还没应酬完吗?”
“这……”老周那边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。
沈星更着急了,追问道:“周叔到底怎么了?您告诉我吧。”
电话那边叹了口气,终于道:“傅总他去酒吧了。”
“酒吧?”沈星只觉得脑袋一阵发懵,他就算想到傅霖川是出事,也没想到这人竟然去了酒吧,“他和商业伙伴一块儿去的?”沈星试探着问。
“不是……”老周声音有些犹豫,“傅总好像心情不太好。应该就是去喝几杯的。傅总向来知道分寸,不会乱来的……”
“周叔,您能告诉我他在哪个酒吧吗?”沈星深深地吸了口气,语气平静的说。
……
傅霖川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,只觉得恍恍惚惚的,觉得自己仿佛一会儿在人间一会儿在地狱,他的胃里在翻腾火烧火燎的,难受的他想吐。去卫生间吐了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了一点。
他坐回吧台,眼睛里似是装了一抹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