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有从生咒在,弟子能把自己的喜悦分师尊一半,就更开心了。”
柳闲直接上手捂着他的嘴,两团绯色在他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,他压低了声音警告:“以后说这些话,能不能不要自称弟子!”
都做出了这种欺师之事,原来他还时刻不忘自己是弟子啊?
谢玉折,好没道德。一边非常顺口地尊称他为师尊,自称为弟子,一边很不害臊地说着只有情人间才会说的情话,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,这是段为世俗所不容的关系,稍有不慎他们就将共同沉沦到地狱里,可他还乐在其中。
柳闲满脸黑线地坐了下来,他开始反思自己前几年哪一环的教育出了问题。
谢玉折的眼里有几分遗憾:“师尊,要是你也喜欢我的话,现在应该也会高兴,弟子也是第一次和别人接吻。”
柳闲斜睨了他一眼:“看着不像。”
谢玉折诚挚地说: “弟子一心向月,从来守身待君。师尊不信的话,可以再试试。”
“不要。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柳闲无语至极地问:“什么向不向守不守的,难不成你还想要我负责?”
谢玉折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,“那以后能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吗?”
“我们只是师徒。”
“师徒不会接吻。”
他能不能别提……接吻这两个字了。
柳闲好想现在就遁地离开,他趴在桌上,把脸埋进臂弯里,悲痛地说:“我是被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