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却是希望自己能表现地更好、更好,好到能让柳闲的灵海里,长长久久地住着一个他。
谢玉折连忙闭上眼,深呼吸了好几次,转了个方向,让自己只有余光才能看到柳闲。而后他沉气定心,细细回忆着方才柳闲时的一举一动,依葫芦画瓢地模仿了起来。
好剑!在悄悄对着谢玉折那一系列紧张的小动作发笑之后,柳闲暗暗称赞。
虽然其剑威力还远远不够,但已经初具威势。且他并非死板的模仿别人,而是有增删进益,柳闲的剑是冷的,而他的不是,多了几分独属于谢玉折的风采。
他高深莫测地笑道:“我早说过你很有天赋。”
要知道,多年万千次的行剑之后,他已练成心剑,完全随心而动,剑术毫无章法,旁人大多捉摸不透其中规律,更别提将它记下来。
谢玉折想了想,否认道:“不是天赋,只是我好像……曾经学过。”
柳闲表情古怪地撇着嘴,连声反驳了他:“哪有什么好像曾经?你才十七岁,又没活过好几辈子,哪来的曾经?天赋超群就是这样,提起剑就得心应手,根本不用教。”
谁人会怀疑主角的天赋?即使谢玉折明日就一跃到了大乘期,他也不会觉得奇怪。
风轻日暖,白云薄淡,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刚刚好,谢玉折仍哼哧哼哧地在树下舞剑,柳闲则坐在一旁边发呆边打瞌睡。
下巴啄米好几次之后,他打了个哈欠,抬手挡着刺眼的阳光,眯起一只眼,眼角的泪花波光粼粼,惹人心动:“能给我一本你的书吗?”
谢玉折以为他对书籍文墨起了兴趣,放下剑,去卧房里打开一个精巧的木匣子,将自己最喜欢的那本书拿出来,郑重地递给了柳闲。那眼神,就像放在人手心里的不是一本书,而是他的命根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