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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闲微笑着用口型道:“成你大爷呢。”

“在那之后,只要不离开我身边,你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
许是猜出来了,许是没猜出来,谢衣显然并没在意他的话,仍在自说自的:“师尊,说来惭愧,你受水滴之刑的那些年,我一直在看着你。没来救你,是弟子的失职。不过弟子也有一点好奇,”

他自责地摇了摇头,却毫不留情地把柳闲按在宽敞的宝座上,让他背对着他,脊背深深下沉,他用剑挑破了柳闲的眼绸,用手比了一个数字,问柳闲:

“这是几?”

极端的侮辱。

柳闲一直闭着眼睛,并不答复。

“我知道你看得到,这件事弟子已经好奇很久了。”谢衣问:“你明明早就瞎了,到底用什么看清东西的?”

柳闲轻飘飘地问:“想学吗?”

谢衣沉默了片刻。

“你会教我?”

“不会。”

而后仍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,柳闲身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,可像是有感应似的,他突然吃力地偏过头,睁开眼,见宫殿恢弘紧闭的寒铁门被缓缓推开,漆黑的大殿上突然透出一束光,晃人又刺眼,其中有一个挺拔的人影。

柳闲面朝着直透进来的那束光,那个人影朝他奔来的速度越来越快,他对他盈盈一笑,愉悦道:

“小玉,你来了。”

“师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