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地上也铺了一层薄薄的地垫,主要是用来往下渗沙子的,趴上去也不硬。
在长宁毫不留情的武力镇压下,这人到底还是乖乖趴到了地上。
长宁接过路筝筝递来的剪刀,先把伤口处已经被血给粘连起来的头发给剪开。
紧接着熟练地清洗消毒,上药包扎。
被耳边一直哼哼唧唧的呼痛声给叫得不耐烦了,干脆一巴掌过去,“安静!”
姜令曦在一旁看着,见状就想到无觉还是个大夫来着,“长宁,无觉教你医术了吗?”
“没有,他说我耐心不足,不适合行医。”
姜令曦:“……看出来了!”
路筝筝转身去了趟卫生间,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块打湿了的一次性毛巾,“要不,给他擦擦脸?”
这副尊容,放在干干净净的车厢里,实在很伤眼睛。
长宁:“让他自己擦,又不是没长手。”
“我擦,我擦。”
路筝筝把毛巾递到努力伸过来那只脏兮兮的手上,“虽然失忆了,但这人看样子还是挺爱干净的。”
“干净是本能习惯。”姜令曦说着就想到这人刚才直接往车上冲,又很自然去坐下,“而且应该不是第一次进房车,很可能不是本地人。”
“这地方除了咱们剧组会选这里拍戏,估计也就那些冒险者会来了吧。等等,这人该不会也是来冒险的吧?”
长宁抬头,“会不会是昨天咱们碰到的那个冒险队……”
后面的话在男人露出那张勉强被擦干净的脸后,被她给咽了回去。
没别的原因,这人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。
能当冒险队队长的人,威信和实力要有,年纪也不能太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