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很心疼安安的爸爸,爱屋及乌,也很心疼安安,见安安被烧的那么严重,他喂完药松口气之后就想说刘玉芝几句。
怎么能那么粗心?大儿子都已经烧成聋哑人了还不知悔改。
现在又让孙子烧成这样?
只是话到了嘴边,看到刘玉芝短短时间内老了那么多,整个人精神都很憔悴,终究还是不忍心说出口。
刘玉芝是孩子的奶奶,看到孩子烧成这样,只会比他这个外人还要自责难受。
现在只希望孩子烧好之后,没有啥大事。
张叔叹了一口气,进屋又拿了几个针剂,“我给孩子打一针退烧的,这样烧退的快一点。”
这个时候也不能讲啥药量大了,只要能退烧就行。
刘玉芝跟柏耐寒都很赞同。
小孩子抵抗力弱,高烧之下,真的很容易烧出事。
打完针,三个大人紧张的盯着孩子看。
安安脸红通通的,哪怕还在昏迷,都能感觉出来他难受的不行。
柏耐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,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侄子和苍老的老妈,抿唇。
他不能一直都沉浸在伤痛里,这个家还需要他撑起来。
男人眼眸幽幽的,带着坚定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药效渐渐起作用,孩子的烧开始降下来。
等过了三个小时,安安大概是没那么难受了,眉头舒展,又沉沉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