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整整十块钱呀!

一年就可以多赚一百二十块钱,要知道这个年代,在农村,很多人家里一年可能都挣不到一百块钱!

所以,有穷的吃不上饭的,或者是贪恋这高工资,愿意堵上命拼一次,只要拼一次,家里人跟自己就能过上好日子。

坍塌又不是每次都发生的,就是上次那场灾难,那么多人不也就死了四个人吗?

还有那么多人都没有受伤呢。

所以,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们遇到这么倒霉的事?

总有很多人存在一种幸存者偏差,或者说不是这种偏差,而是莫名有一种自己绝对不会是那四个倒霉蛋中的一个的自信。

总之,不过短短几天,连两个星期都没到,煤矿就又正式运营起来。

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也像是那些死去的人直接被遗忘。

村里对煤矿的事故也都缄口不言,讳莫如深,没有人再提。

毕竟,煤矿能替他们挣钱。

要是把煤矿给弄毁了,他们就失去了这唯一高工资的工作。

谁都不舍得。

云清欢心里发冷。

刺骨寒冷。

在利益面前,大家就是那么冷漠现实。

晚上,云清欢问柏耐寒,“煤矿跟你们厂还有合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