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她再看着她们母子俩在这里歇着,而柏耐寒在那边剁猪草就有些心虚,“你要不来歇会儿吧,也不在乎这点时间。”

男人轻笑,摆了摆手,用脖子间挂着的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,“没事,我不累,我以前训练比这个累多了。”

说到训练,他目光黯然了几分。

云清欢知道他是想到了自己退伍的事,瞬间有点懊恼,连忙转移话题,“对了,刚才我那个不是故意的,你别放在心上哈。”

她目光飘浮,用手去摸自己的草帽,就是不看他。

男人剁猪草的动作一顿,随即又自然的剁了起来,“我知道,不会放在心上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云清欢松了一口气,“那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相处。”

这样说着,她也休息的差不多了,从石头上站起来,打算把他剁碎的猪草倒进猪槽里。

结果又发现猪槽里的猪草一点都没有了,“吃那么快吗?这才多久?”

她是真的疑惑了。

不是说三大筐猪草就能喂饱这些猪了吗?

按理说她们三个人都割了三筐猪草。

虽然说她跟安安比较废,割的猪草不是很多,可柏耐寒割的多呀,这些猪都已经吃了两趟了,怎么还跟饿死猪投胎似的,一个个哼唧哼唧的又冲过来吃了?

她又去看另一边的猪圈,发现那些猪此刻慢悠悠的吃着,一点都不急切,关键是猪槽里还有很多剩余的猪草。

她眯眼,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“王姝凤,该不会是把我们猪槽里的草给搞到她那边去了吧?”

实在不是云清欢把人想的太坏,而是这事确实透露着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