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行无奈地摇摇头。
阿摇年纪已经不算小了。从前同她说过,若有心仪的男子可以同他说;但等了这么些年,阿摇还是心如止水,一点儿苗头也没有。
江行心想这也不算坏事。只要她开心快乐,江行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。
正想着,床上的徐樵翻了个身,似乎是醒了。
江行忙上去问: “感觉如何?”
“感觉很好。”徐樵活动了一下,呆滞了, “别说毫发无伤,我现在甚至能再围着你家跑几圈。怎么回事?”
江行忍笑: “你别管,好了就行。太子那边已经松口了,不会再有人把你抓回去。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?”
徐樵没有刨根究底,顺着江行的话往下答: “为了我的案子,我爹娘几乎散尽家财,苍老了十几岁。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,我也不想再回岭南。”
“我算是看明白了。那地方天高皇帝远,一旦出了什么事情,就连求助都难。我打算和我爹娘商量一下,若他们同意,我就把他们接来京城,重新做点小生意过活。”
江行欣喜道: “那好呀,正好我们可以互相照应,宋正也在。往后我们几个相聚,也方便。”
徐樵促狭道: “江大人不会嫌弃我们几个穷朋友吧?没办法,往后在京城讨生活,还要多多仰仗大人您呢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。”江行道, “快别说了。你就是在我家白吃白喝,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
徐樵流下感动的泪水: “这软饭,究竟轮到我吃了吗?”
江行: “……谨言慎行。我可是有家室的人,不要乱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