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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行温声道: “我给你戴上?”

时鸣便又把平安符放回他手中,寻了个椅子坐下, 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来。

江行将红绳绕过脖颈,将平安符认认真真在他脑后打了个结, 临末了却不舍得放下。

那截脖颈细而白,红绳落在颈间,有几分落雪寻梅的清雅;显眼是显眼了些,但无人敢说不好看。

江行忍不住微微倾身,想用嘴唇碰一碰这捧雪样的皮肤。时鸣被气流呼得有些痒,知他想要做什么,却只是轻轻一颤,并没有抗拒他的接近。

江行忽而笑了。唇拐了个弯儿,往耳垂去。

时鸣挑眉,似是习以为常: “你笑什么?”

江行说: “这几日禁娱,殿下莫不是要明知故犯?”

时鸣也笑: “可这次总不能怪我。”

江行一面笑说“是是是”,一面又亲了亲他的耳朵,将耳垂放在手指间来回厮磨。

时鸣没有耳洞,耳垂还是完整的,手感好得不像话,让江行恨不得揉圆搓扁,捏个够才好。

可怜一块小小的软肉,被欺负得很快就红了,绯色染上时鸣的脸,时鸣背手制止: “不要揉它了。”

江行像是将将回神,这才肯缩手放过,不好意思道: “有些没忍住。不疼吧?我给你吹吹。”

“不用你吹。”时鸣莞尔,暧昧难言的眼神早就在江行面上划了个遍, “一点儿也不疼,就是发热。”

江行看着面前之人容姿愈盛,根本移不开眼,也不舍得移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