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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连打牌都打不了。江行在府里晃来晃去,竟然只剩喂鸟一项称不上娱乐的事情可以做。

“别喂了,哥哥。再喂,橘绿要撑死啦。”

时鸣笑着调侃。江行很泄气,丢下鸟食,托腮道: “最近真是无聊,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——哎,我就不信有人真能憋住。”

时鸣淡淡扫他一眼,道: “当然憋不住。憋不住就偷偷玩儿,那些个世家大族里纨绔多得很,只不过收敛些,没放到明面上罢了。”

“这事儿陛下自然知道,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不闹出来,就是没有。也只有哥哥你,傻乎乎的真的给自己禁了娱乐。”

江行急了: “这怎么能是傻?守规矩难道成错啦?再说了,咱俩离这么近,就算是不给你添麻烦,我也要自律一些的呀。”

时鸣唇角微微翘起,刚要回答,耳尖一动,继而一位暗卫上前,附在时鸣耳边说了些什么话。

时鸣笑意褪去,皱眉: 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江行不明所以: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时鸣道: “方才,太子来过。”

江行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,欣喜道: “师兄?他来做什么?怎么不敲门进来?”

时鸣敲了一下他的脑壳,深感同情: “呆瓜,你不如当面问问他。听暗卫说,他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便走了。你现在去追的话,还来得及。”

江行“哎”了一声,撒腿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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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玠行至江府门前,听到门内隐隐交谈声,如五雷轰顶。

哥哥?哪门子的哥哥?

这三人的声音李玠都听过,因此不难分辨。尤其是李璋的声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