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鸣抬眼瞧了他一下,算是默认了这个请求。
今日不逢集市,也不是休沐日,城中比以往要冷清许多。两人的手掩在宽袍大袖下,江行牵着他的手,时不时用余光瞧着他的脸色,觉得实在奇怪。
去了宫中一趟,问什么也不说,只说是没事儿。可心情确实是肉眼可见地不太美妙。
江行又不傻,总不能真的信了那套“没事儿”的说辞。心里犯嘀咕,说什么也要哄时鸣开心一把。
“捏泥人,捏泥人嘞——现捏现做,快来瞧快来看嘞——”
江行被这阵吆喝声吸去了目光,低声道: “做一个泥人来玩玩吧,可以吗?”
时鸣“啊”了一声,似乎将将回神。他仓皇地点了点头: “可以的,哥哥。”
江行暗暗叹气。
这可怎么办。
“要两个泥人,捏成我和他这样的。”
江行如是说到。那小贩一见来活儿了,也没管两个男子一块儿来做泥人是否太奇怪,吭哧吭哧就捏了起来。
等待的时间里,江行多嘴,同那小贩闲聊: “您做这个有多久啦?”
小贩拍拍胸脯,自信: “有十来年了,打小就跟着我爹学的家传手艺。公子放心,保证捏得一模一样,不像不要钱!”
江行乐了: “这么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