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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阿鸣太好看,又蓄意接近,江行觉得哪怕是再木头的人,也能开花。

所以锅根本不在他。

但阿鸣一开始也不全然是真心。算了算了,如今再盘这个,没有意义。

时鸣碰了碰他的唇,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理直气壮道: “我没有。”

总是这样,顶着一张无辜的脸说这种话。江行无意争辩,调侃道: “又来了。唉,让我说你什么好?”

时鸣眼睛扫过江行的脸,停在嘴唇上。他拖长了语调: “那就不说。”

黑暗中,目光交汇间,江行读懂了他。

江行紧紧盯着那两片微张的嘴唇,又看到时鸣的眼睛里,蓦地伸指,抬起他的下巴: “还说没有?”

时鸣哼哼了两句,脑袋在转,眼神却一点儿也没移开,道: “我收回我的话。”

欲色很快被点燃。江行在他唇上厮磨,时鸣足尖蹭上江行小腿,是一个邀请的动作。

江行: “……”

动作间,脚被拿在手里。时鸣蹬了蹬,笑: “不放开我?”

江行心想,不放开了,这辈子也不想放开。

只是第二天,清理屋内那面镜子,江行可花了好一番功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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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气慢慢回暖,上次滕溪的弹劾在一阵议论中竟不了了之。舆论甚嚣尘上,京城人都在传,陛下对这位幼弟,实在是溺爱。

传了一阵儿,也不知外面传成什么样了。横竖没有影响到,承元帝不发话,时鸣断没有站出来的道理。

皇家一向有春猎的习惯。不知那些舆论有没有进承元帝的耳朵,反正这次春猎,时鸣坐的位置竟比太子还近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