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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元帝看了看,眉头紧锁,问: “晋王,你看这个图案熟悉么?”

时鸣表情瞬间变得严肃,从太监手中接了纸,看了一眼,干脆道: “这确实是臣弟的私印。”

江行头皮一炸。

怎么扯到阿鸣身上了……不妙不妙。

086好奇地扫了一下那张纸,立马发出尖锐爆鸣声: “宿、宿主!那个章,好像是你刻的!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……你快想想办法啊啊啊!”

江行被吵得头疼,道: “闭嘴。”

086果然闭嘴,无声尖叫着。

滕溪听到时鸣这么说,自以为胜券在握,又道: “不仅如此。臣还发现,那位狩月,与一个名叫时溪午的人打过照面。这桩桩件件,与时家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
时鸣冷笑一声: “哦,所以你的意思是,本王与贩卖五石散的人有关联喽?”

滕溪道: “臣不敢。”

此刻不站出来,更待何时?江行手持笏板,道: “禀陛下,那位时溪午,正是我的恩师。至于这印章……不才,臣在岭南时,为了谋生,做过刻章的活计。若说这桩桩件件与时家有关,倒不如说,与微臣关系更大一些。”

时鸣微不可察地“啧”了一声,白他一眼,似乎在说“你凑什么热闹”。

承元帝眼睛眯了眯,道: “爱卿所言甚是。”

事情发展有点出乎意料。滕溪忙道: “陛下明察。晋王殿下审讯那位贩卖五石散的人,怎么这么轻易就认定,狩月是那位燕王呢?这不合常理。”

承元帝哈哈大笑: “这分明是朕与晋王一块儿认定的,爱卿怎么把功劳全归到晋王身上了?爱卿此言,可是指责朕不出力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