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鸣道: “没关系,哥哥考成什么样,我都很满意。”
他慢条斯理地擦了嘴,凑近了在江行脸上落下一吻,道: “哥哥,我很想你。”
江行甚至能嗅到冰糖葫芦的甜味,无端拨动他的心。
江行伸手拥他入怀,爱意愈甚: “我也想你。”
橘绿大嗓子乱叫: “不知羞!不知羞!”
时鸣微笑道: “再叫把你毛拔了。玉竹,把这只死鸟拿远点。”
玉竹很快应下,忙不迭进来把鸟提走了。临走前,玉竹甚至贴心地关上房门,留他二人独处。
江行无奈: “橘绿长得油光水滑,看着还胖了不少。你啊,嘴上吓唬它,实际上没少给它吃好的吧?”
时鸣撒娇道: “毕竟是哥哥送的。没事同它拌拌嘴,也挺有意思。就像……就像哥哥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江行失笑: “我可不是鸟?”
时鸣道: “只是打个比方啦。对了,哥哥来汴京,想必没地方落脚吧。”
江行道: “我长租了一间院子,不算无处可去。”
“那怎么行。”
时鸣似是早有准备,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递到江行手里: “这个你收下。你来汴京,干脆在西园住下如何?”
江行觉得这串钥匙有点烫手,赶紧推回去: 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可是这样不会给阿鸣添麻烦嘛……再说了,他有地方落脚。
时鸣不依: “这园子又不大。从前我们便住一起,怎么如今哥哥竟同我生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