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出来了还要故意说这些气人的话惹他。
这算什么?拿他取乐吗?
时鸣一开始还想推他,被江行捉住了双手,按在头顶。
江行妒火中烧,自然不会发现,其实时鸣这点推拒的力道约等于无。比起拒绝,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一吻毕, 江行有些恨恨地咬了一下时鸣的唇,凶道: “你故意的。见我这样, 你很开心?”
时鸣“嘶”了一声,又闷闷地笑: “开心。怎么不开心?不过她才没有近身伺候。我骗你的。”
江行又吻上他,强势得不似平常。
江行眸中闪动着疯狂的欲色,时鸣虽看不见,但动作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捅了大篓子,双手挣扎着,却被紧紧按住,动弹不得。
一吻毕,时鸣有些吃不住,附在江行耳边直喘气。他又笑道: “好凶啊。”
江行放开他的手。方才他箍着时鸣的手,为了不让对方挣脱,他用了一些力道。如今松开,时鸣手腕上已然有两道浅浅的红印子。
不是很明显,浅得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,但也够让江行愧疚的了。
江行心疼又自责地给他揉。
江行生气总是花架子,一点儿也不可怕。或者说,他从来不会对时鸣生气。
时鸣却不肯善罢甘休,故意咬了咬他的嘴唇,又抬腿蹭了蹭,问: “就这样吗?哥哥真好哄。”
江行知他蓄意勾引,不愿落入圈套,道: “就这样。只要是阿鸣,我怎么样都好哄。”
时鸣拿膝盖往上顶,如愿得到一声闷哼。他笑意惑人: “哥哥骗人,它一点儿也不好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