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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行受宠若惊: “好,那你便好好收着。以及,我们阿鸣现在是大姑娘了,往后可不能和哥哥那么亲近了,旁人看去要说闲话的呀。”

他旁的不担心,只有这一点,江行真是操碎了心。不提别的,他这个妹妹有时候一些举动实在过界了。往常妹妹还没有及笄,一团孩子气,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个孩子,江行也不甚在意。

如今真的不一样了。

时鸣嘴巴一撇,道: “说什么闲话?他们爱说,就让他们说。我又不在意。哥哥你……在意吗?”

江行自然也是不在意的。但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,不得不防。他一个男的,还是个断袖,他在意什么?名声再难听点都没关系。

怕只怕时鸣的名声。江行不是有意封建,只是在这个时代,名声对女孩子来说确实很重要。

但看时鸣的反应,似乎根本就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。

江行叹了口气,道: “罢了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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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阿鸣办完了及笄礼,江行养了几天手指头,马上满血复活,又去书院读书蹦哒了。

虽然他现在是一条大咸鱼,但为了阿摇的病,当卷王才是他的归宿。

听梅夫子讲了一上午的策论,江行头昏眼花,努力消化。实在不是他太笨,而是梅夫子讲得太深。不仅是他,梅夫子手下的学生们个个面如菜色,根本听不懂。

梅夫子讲完倒好了,拍拍屁股便走,临了了还留下一句“回去温习,下节课考”。

只是苦了一众学生们。

徐樵趴在桌子上嚎: “啊——江行,我听不懂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