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他看来,把这三个人渣立即杀死斩草除根才是正解,但他现在的身份是与这三人血脉相连的乐扬,处置自己的亲属,他不好说得太狠。
“老公你要是觉得我太心软了,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处理吧,总之以后不要让他们好过,不要再让我看见他们就好了。”乐扬希望庄文柏能听懂自己的暗示。
庄文柏偏黑的瞳孔微微收缩,视线锁定了距离他只有十几厘米的青年。
他万万没想到,乐扬会毫不留情说出这番话。
乐扬迎着庄文柏的视线,微微歪头,依旧满眼清澈,语气轻快:“老公,你怎么不说话了。”
庄文柏收回视线,沉声道:“我会让人按照你说的处理。”
“谢谢老公!”乐扬声音更加轻松愉悦。
他是真的轻松,因为乐家这个大麻烦终于被解决掉了。
庄文柏眸色却深了深。
—
次日上午十点
乐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,准备出院了。
昨天睡前他那里涂了药,不知是什么神药,这会儿几乎没了不适感,不过腰还是有点酸痛,腿也是。
身上的痕迹也没有完全消退,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吻痕。
摸了摸刺痛的地方,乐扬有点苦恼。
早知道他身上有痕迹,就晚点再和院长约饭了。
庄文柏收拾好东西,见他站着不动,走过来揽住他的腰:“需要我抱你出去么。”
“不用。”乐扬回神,推开男人的手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他率先走出病房,又想起和庄文柏报备:“对了,等会儿让司机送我去赫邻,我约了人在赫邻吃饭。”
“约了谁?”庄文柏似是不经意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