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阙懒懒的倚靠在椅背上:“你想如何?”
商夕照抬眼望着他,小心斟酌:“臣妹不敢,只是臣妹乃王兄妹妹,孙将军如此,不是在打王兄的脸?”
小小伎俩,也敢在他面前卖弄。
商阙嗤笑了一声:“你觉得如何责罚?”
“臣妹觉得……”
自然罚的越狠越好,省的那些人狗眼看不清人。
商夕照斟酌片刻才道:“臣妹不敢妄言,还请王兄判决。”
这会子倒知道请他这个王兄判决。
商阙指尖轻敲着桌案,周身遍布着冷意,唇角勾着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孙将军世代忠良,战功赫赫,父亲为大齐战死,孙将军更是深入敌穴几十次,几度生死边缘,季春之赛,孙将军奉命保卫赛场,乃臣之职责。
你身为淮安王之女,享受着将军们打下的盛世江山,却不感恩,反而因为私闯赛场而心生怨恨。过去做的那些混账事,孤不必一桩桩说,只今日之举,便能想到淮安王之失责。”
帝王不怒自威。
商夕照也忘记了
满腹委屈,怔愣了许久,等回过神,发现不知何时吓得瘫坐在了地上。
她数年未见过商阙,小时只知晓他性子冷,不喜与人言,哪曾想竟变得如此……不近人情。
她可是他的堂妹啊,竟大庭广众之下打她的脸。
想到此,便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