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酒虽然也有疑问, 但还是秉着公事公办的态度道:“搜查之前,你说你亲眼看到他夹带禁书, 结果在你的书箱里搜到,现在又说是他动了手脚。这件事疑点重重, 事关你们二人的清白,我只能上交官府调查清楚了。”
祭酒说到这里,喊来两个护卫,让人将二人带到审讯堂看管起来。
“东西是在魏淳武书箱里面找到的, 我哥哥没有犯任何事,依学生之见, 没有关押他的道理。”
周绮元有点不服气道。
祭酒:“……”
周绮元说完,底下开始窃窃私语,大多都是赞同她的声音。
祭酒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强制执行,但转念一想,觉得人就在国子监,左右也跑不了,等官府的人来了再做计较也不迟。
“也罢,”祭酒松了口,对周怀安道,“你先去上课,等官府来了人再说。”
周怀安略一施礼:“多谢大人。”
与此同时,两个护卫将魏淳武押下拉走,魏淳武犹自不甘心地大声喊道:“学生冤枉!祭酒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!”
担任他喊破喉咙,也无人理会。
事情告一段落,学子们小声议论着陆续散去,最后只剩周绮元和周怀安,以及周承光三人站在原地。
“你过来添什么乱,”
周承光凑近周绮元耳边,对她小声咬耳朵,“这下好了,你刚刚那样帮他(周怀安),把魏淳武给得罪了。”
周绮元不以为意:“是他陷害二哥哥在先,我只是站在正义的一边而已。”
“正义个屁!正义早晚有一天会害死你!”
周承光郁结了一下,又道,“算了,我懒得理你,你自己小心些吧。”
说完,扭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