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怀安闻言后,无声一笑。
他模样坦然,慢条斯理道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?”
陈氏默认,闭口不言。
又听他微笑着道,“夫人爱护子女的拳拳之心我很理解,只是,我这人从不信鬼神,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处,恕我不能答应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再者,”
周怀安温声打断了她的话,“脚长在元元自己身上,我无权干涉她去哪里,也不可能左右她的想法。您说对不对?”
他脸上毫无惧色,也没有丝毫波澜起伏,眉宇间始终透着一抹温和之色。
陈氏锁起眉头:“这么说来,你要和我作对?”
他轻轻摇头,目光清冽又冷静:“不是作对,只是陈述事实。夫人若是真为她好,应该不要过多干涉她的想法。她虽然还是小孩子,只有六岁,可她却比同龄孩子要聪慧懂事许多,您不妨站在她的角度,给她尊重,和包容。”
陈氏不屑地“哼”出声来:“听你这番话,你很了解她?”
说到这里,不等对方回应,她语气冷硬,目光略带几分审视,“我不管你安的什么心思,但你给我记住,你胆敢打她半点主意,伤她一分一毫,我绝对不会饶过你。”
“夫人多虑了。我只是一介手
无寸铁的书生,做不来那杀人越货的勾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