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澜,你这个办法可太好了。”余嘉鸿从箱子里拿出纸笔来,“你来看!”
叶应澜看他徒手画出了越南和中国接壤的大概地形图,开始标记河内、海防、芒街,钦州……
“海防港可以停泊万吨轮,在重要关口,总会伴有走私的这门生意。殖民地政府是迫于日本的压力不让走滇越铁路和滇桂铁路,但是如果走私呢?日本人没办法怪罪法国人吧?从海防走小轮转芒街,从芒街内河运输到中越边境,再想方设法转进国内……”余嘉鸿放下纸笔,大为兴奋,“我去找西运处驻河内办事处的陈先生,跟他商量,看看这样是否可行?”
“都一把年纪的人了,还这么沉不住气?”
叶应澜转身要给他去拿衣服,突然被他一把揪住,拉进怀里。
余嘉鸿拉长了一张脸,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胸口塞,他问她:“你说谁一把年纪?这是一把年纪吗?”
叶应澜恨不能敲自己的脑袋,他最最忌讳的就是说他老,偏偏自己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现在惹毛他了吧?
叶应澜从上到下,摸了他两把,推开说:“肉质紧实,有弹性,口感一定很好。”
“你说的。”余嘉鸿笑着解开扣子。
看着他露出的胸膛,叶应澜推着他:“你干什么呢?先去办正事。这事留着晚上不行吗?”
“你想什么呢?我总不能穿睡衣去办正事吧?给我拿衣服。”余嘉鸿笑嘻嘻地把睡衣脱下。
叶应澜一脸受不了的表情,转身过去拿衣服,回过头来,要命了!这人睡衣睡裤全脱了,她走过来,他还炫耀似的挺了挺胸,叶应澜白了他一眼:“幼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