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门口,自己都不好意思上厕所,叶应澜来气了:“你走开啊!”
听见脚步声远离,叶应澜上了厕所,洗了手,洗去了脸上的泪,自己怪他什么?在他的角度看来,前世自己不是接受了安排,等余嘉鹏回来,跟余嘉鹏继续拜堂了吗?甚至被迫接受了秀玉做二房。十八岁的叶应澜,哪里会反抗?
想想梦里,自己死了之后,他人前坚强,人后无助。
还有书里,他临终跟嘉鹄说,国门开了,一定要送他回云南,借口想和牺牲的战友为伴,让嘉鹄把他的骨灰撒入她牺牲的地方。
叶应澜也不忍再跟他闹,她拉开门,走出去,房门大开着,他不见踪影了。
这人去哪儿了?叶应澜愣了,不可能是因为自己就说了那么几句,他受不了,跑了吧?
叶应澜想着自己要不要出去找他?
听见脚步声,她往门口看去,之间他手里拿着一块……搓衣板。
他把门关上,走到她面前:“应澜,我知道再多的理由,都是我枉顾你的真实意愿,但是这辈子咱俩感情这么好,总不能……”
想到他可能想干什么?叶应澜只能逼自己继续逗他,问:“总不能……怎么样?”
“总不能离婚吧?”余嘉鸿捏紧搓衣板,“要不你出个气,咱们就算这事,过了?”
叶应澜站了起来,低头看了他手上的搓衣板,“苦肉计?”
叶应澜走到床的另一边,背对着他坐下,她怕自己会笑出声。
她看都不愿意看自己,这事可怎么解决?